的硬菜。
妇人起身给她们一人盛了碗粥,摆放在她们面前,傻子二郎也不在桌上,对面只有那个瘸腿的满脸阴鸷的男人,正无声地低头扒饭。
一边扒饭,一边还不忘透过饭碗的边缘,盯着她们二人看。
宁拂衣刚拿起那碗粥,嘴角就不自主上扬,笑眯眯地冲褚清秋说:“婶子,这粥不错。”
褚清秋自然比她还早发现不对,粥里放了药,应当是民间某种药方,想来有令人昏睡之效。
但是修仙之人身体同凡人不同,这些药对她们毫无作用,宁拂衣便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喝了下去,惹得那妇人眉开眼笑。
用过膳之后,妇人便将她们安置在了两间土房中,房间不大,灰尘极多,只有盏闪闪烁烁的油灯,发出丁点昏黄的光。
听着妇人脚步声渐远,宁拂衣环视四周,屋顶渗出一大块水渍,墙壁乃石头和土砌的,角落同样撒着草木灰,贴了几张符纸。
这间屋子没有窗,就连天窗都没有,不像是间房,倒像是个坟。
宁拂衣背着手过去将符纸撕了,又用衣袖扫掉床榻上的灰土和死去的飞虫,翻身靠坐在床头。
轻轻敲了敲墙壁。
过了好一会儿,墙壁那边才传来咚咚两声,是褚清秋的回应。
宁拂衣顿时莞尔,她从一念珠中摸出缩小成巴掌大的神剑,转身在墙上捅了两下,便有更多的碎石尘土扑簌簌落下,竟是打了个拳头粗的洞出来。
“神尊。”宁拂衣把眼睛抵在洞口,对褚清秋道。
从洞中能看见褚清秋的发丝,原来她也是背靠着此处而坐,油灯的光打在她头发上,带出暖阳般的光晕。
“嗯。”褚清秋张口。
“我猜待我昏睡后,他们就会来带走我,到时便能知晓他们要做什么了。”
褚清秋:“嗯。”
“若我被带走了,神尊一人在此,可会害怕?”宁拂衣忽然问。
褚清秋没有张口,只从鼻子里发出声冷哼,算作了回答。
“这地方太古怪了,每个人都古怪。”宁拂衣笑了笑,也不多说,转过身背靠墙壁,将一缕发丝拿在手里玩着,等待着即将到来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