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捏了宁拂衣一把,低声道:“笨手笨脚。”

“对不住。”宁拂衣又想笑又心疼,便上前翻过她,“摔哪儿了,我替你揉揉……”

话音刚落,脑门儿便挨了个暴栗。

“我没那个意思……”宁拂衣摸着头嘟囔,随后反映过来,跪坐上榻,扬眉道,“我就算有又如何?”

褚清秋对上她眼神,身子自是软了下来,张口笑骂:“没个正型。”

“那你不喜欢?”宁拂衣俯身下去,将她困于双臂之间,眼神在褚清秋越发泛红的五官上徘徊。

她那眼神似有实体,扫过人时,如同撩拨。

褚清秋便暗中捏紧她垂落的衣袖,犹豫了下,道:“喜欢。”

“衣衣何种样子,我都喜欢。”她说。

如实说出心中爱意,是学会爱人的第一步,这是那日醉酒之时,江蓠教给她的。

往后那些她或许没有机会学了,可学会的这些,便得用起来。

宁拂衣看着她坦诚的目光,心里多了几分酸涩,于是朝她脖颈缓缓吻去,印上一个个红润微小的痕迹。

褚清秋便随着她的动作偏头,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