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宁拂衣又翻了两本,忽然想起什么:“你这几日可见过秋亦?”

九婴从昏黄的烛火中抬眼:“不曾,我以为她一直跟着神尊呢。”

宁拂衣若有所思地颔首,脑中浮现生辰那日秋亦同她说的醉话,那时觉得是醉话,如今想来,却总觉蹊跷。

“我这几日只差没钻进褚清秋识海了,并未见过秋亦的身影。”宁拂衣说,继续低头翻阅。

心中却总觉得吊着根若有似无的丝线,不太安宁。

“鸟儿许是去哪儿玩乐去了。”九婴染红的指甲碰了碰嘴唇,并未在意。

“九婴,你觉得秋亦如何?”宁拂衣冷不丁问,她对情感并不迟钝,心思比褚清秋还要细腻些,故而早有察觉。

只是经过那夜醉谈后,方才确定。

九婴没看懂手上的竹简,于是放在一边,寻了个通俗易懂的拿在手里,一边看一边回答:“她总是很怕我。”

“许是当年我作为魔兽引她入圈套,又绑她两日,将她吓着了吧。”九婴耸耸肩,“不过莫看她说话唧唧喳喳,心思倒也纯澈,小小个身体,义薄云天的。”

宁拂衣一时不知晓她说的是作为人的秋亦,还是鹦鹉。

后来又意识到,凭借九婴化形后顶天立地的模样,无论看她们谁都应是小小一只。

于是笑了笑。

“这里也没有。”九婴叹了口气,把竹简扔到一边。

这时门又打开,长风通过门洞,将一地的书页吹得哗啦哗啦直响,花香味代替了墨香,宁拂衣无需抬眼便知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