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姑娘,姑娘请回吧。”

苏陌心思单纯良善,宁拂衣又确实满脸病容,她哪里能想到她是装的,愧疚之情顿时难以抑制,眼睛一垂,面纱便从眼下开始湿润。

宁拂衣这才知晓戏演过了,她翻身想起来,却被苏陌单手按下,默默替她整理起了未曾缠好的纱布。

待整理到衣衫遮盖的地方,苏陌的手便停住,不敢再触碰余下的肌肤。

女子的身体匀称漂亮,比她瘦骨嶙峋的身子不知要精致多少倍,苏陌忽然自卑地想。

为何会这样?她心跳得为何如此快,苏陌不是很懂。

“真的是小伤。”宁拂衣轻声道,她确实在魔界吃了亏,这次来找麻烦的所谓地王比以往那些歪瓜裂枣要利害得多,没有突破大乘的她虽胜却是险胜,伤确实留了一些。

不过大部分的都借着这几日养好了,如今留了点皮外的未曾上药,就是想借此机会再接近苏陌。

“对不起。”苏陌抬手,“我那日口不择言,伤害了姑娘。”

“本是我先逾越的,怪不得你。”宁拂衣掩着唇咳了几声,咳得泪眼涟涟,“我也并未生气,只是家中急事相唤,不得不离开。”

那便好,苏陌心里说,她点点头,眼神不知该放于何处,只能垂在自己膝盖。

宁拂衣盯着她面纱下露出的一小节鼻梁看,忽然勾唇:“你如今还是称呼我姑娘,好像很陌生似的。”

“那我该如何?”苏陌抬眼。

“我教你唤我如何?”宁拂衣忽然来了兴致,她撑着床沿起身,一手拢住领口,一手轻松解下了苏陌的面纱。

干净的桃花眼望着她,似是有些懵懂。

“衣衣。”宁拂衣长大口型说。

“耶……耶……”苏陌费力地学着。

“不是爷爷。”宁拂衣连连摇头,尽力伸出舌头,“衣。衣。”

“鸭……鸭……”苏陌道。

宁拂衣实在无法,她忽然想起民间的法子,于是拉过苏陌的手指放在自己舌尖,让她感受说话时舌尖的变化。

“衣衣。”她一字一句说。

苏陌指尖感受到了弹软的唇瓣,宁拂衣说话时,舌头滑过肌肤,仿佛有什么顺着她脊柱蜿蜒,酥酥麻麻的。

于是她张张嘴没有出声,脸却红了个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