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戎把他操得疼哭了,稍稍平静了一些,射精之后还埋在肉嘟嘟的穴里头,手上摸他额头的动作是和刚才野兽般行径截然相反的温柔。

“在家里乖乖的,我给你带礼物。”

李若辰已经没太多力气了,微撑着眼帘,感觉雁戎似乎是穿衣服离开了。这时候韩初凛刚好从外面回来,看到李若辰仍旧是裸着双腿躺在沙发上,小逼都肿得没了原样,逼缝合不拢,正汩汩地冒出浓白的精液,顺着大腿往下蔓延。

这个场面太勾引人了。韩初凛过去亲了他一下,手指顶开骚红的穴口插进去,里头湿得全是水,紧紧地又裹住了手指。

“不是刚被操过吗?骚逼,怎么这么骚?”

韩初凛直接又插进来,开始干他,鸡巴摩擦着肿烂的嫩肉,花径里头的精液不住往外喷,混合着淫水发出剧烈的水声,李若辰哭着,身体似挣扎似晃动,要被奸坏掉了,最后累得半昏睡了过去。

雁戎不在,李若辰少应付一个人,生活顿觉轻松了不少。

马上就要过年了,韩初凛是不可能留在这边陪李若辰,更不可能把李若辰带回家。想着大年三十,让李若辰孤零零地过怪可怜的,这几天就尽量推了别的事儿,在家里陪他。

李若辰不知道韩初凛觉得他可怜,他早就想好了,大年三十那天让杨姐回家过年,他在医院陪着奶奶。

韩初凛逗留到腊月二十八,被他姐催得实在没办法了,才不情不愿地回了家里。

他前脚刚一走,李若辰就收拾东西去了医院。

过年的时候,医院里仍旧很热闹。没有疾病会因为新年的到来而突然消失。

杨姐死活不同意旷工,她说她过年也是拿了加班费的,必须得干活。再说了,她家人也不在本市,回去也是自己一个人。

李若辰只好找护士弄了个折叠床放在病房里,跟杨姐一起照顾奶奶。

除夕那天,他们一起用病房里的大电视看春晚。在这个鞭炮轰鸣的晚上,电视里的欢声笑语回荡在洁白清冷的病房里,李若辰握着奶奶的手,终于找到了一点家的感觉。

他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奶奶能够好起来。

初一早上,李若辰起来给奶奶擦了擦手脚,叫她:“奶奶,今天新年了,我想要红包,你什么时候给我发红包呀?”

李奶奶像是听到了他的话,耷拉着的眼皮费劲地抬起一条缝,嘴努动着想说些什么。

“奶奶,你说,我听着。”

“辰辰……辰辰……”

“我在呢。”

“你跟谁一块去上学啊?千万,找个人,跟你一起。”

老人神智不清,脸上一条一条的皱纹因为面部表情而弯曲着活动起来,李若辰听着她的话,泪雨如下。

去西城外国语,他要先步行到县城车站,再坐车到市里。爷爷奶奶担心他在路上被拐了被欺负了,每次都叫他跟别人一起走。

李若辰的人缘真的很差,有那么一两次,他和李青成一起走,剩下的八九次,他都是骗爷爷奶奶的。

“奶奶,我,我跟青成表哥一起去。”李若辰忍住了哭腔说,

“那就好。”

李若辰没想到,这就是他和奶奶说的最后一场对话。

下午,他去水房里接了壶热水,再回来,杨姐正在按铃叫护士,床边上那个代表着人生命体征的仪器上,所有的线都归于平静,仿佛它们从来没波动过。

接到杨姐的电话时,韩初凛正被他姐抓着打麻将。

韩初晴笑语盈盈地张罗着,“文婷,星容,随便玩啊,第一局咱们不来钱的,先试试手。”

坐在韩初凛右侧的,正是之前告过他一状的周文婷。她自落座开始,就没正眼看过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