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初凛挑眉一笑,“做着题这么快就流水了?”
从他的位置,能看到小逼是怎么不停张合,包着阴茎往里吃的,真是骚透了。
“嗯呜……呜呜……”
刚写了没两行,屁股被狠狠拍了一下,声音响亮,臀肉发红,雁戎的声音仍旧很沉着,掐着他的腰问:“错了。怎么这么笨?”
“呜,求求你,不要动了好不好,呜这样,做,做不出来。”
“重新做。”
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扇得小穴都夹紧,李若辰呜呜哽咽着,握着笔,被操得脑子发懵,憋着声音想努力把题目解出来,雁戎的动作却却来越重,颀长的肉棒几乎要撑破他的肚子,龟头凿着最里头的宫口感受着美妙的吸吮,挤出一波又一波的液体。
“从上一步就开始错了。”
“嗯呜……太深了……真的,真的,做不出来……”
“放松点,让我进去。”
“呜啊啊……!呜痛……!”
阴茎前端重重地破开了宫颈,小肉壶像个套子含着骚水,套在鸡巴上,李若辰疼得身子绷紧,手里的笔落下来,被按着无法动弹。
“我不动了,现在快点做。”
他痛得脸皱起来,艰难地捡起笔,身子稍微动一下,棱头就顶着宫腔里的软肉磨,穴肉酸麻不已,在这样的考验下做出一道大题好像要一个世纪那么久。
终于做出来,雁戎用舌头舔着他耳垂上的软肉,含进嘴里轻轻咬着,加速耸动起来,重重地往子宫里操,宫颈次次被刮过被磨得充血肿胀,双腿撞击得啪啪作响。
“啊……好大……啊……!呃啊……!”
等雁戎射出来,韩初凛又把他拖到床上,大腿分开挂在自己腰侧,戴上套用力地挤了进去,再一次全部把他填满。
“呃!啊……!啊……!”
里头的肉腔被雁戎开发过,被操开了,又软又湿,韩初凛顺利地插到最深,鸡巴埋在里面左戳右捣,被紧致的内壁夹得浑身舒畅。
“小骚货,这么会吸,操死你……”
“呜呜呜……太硬了……啊……!啊……!”
小垃圾哀哀的叫声更是刺激得他想要压着身下的人干烂他的穴。 ( Q~群·7¥3~9!5!4~3!0~5 4 )
李若辰两条细白的腿快夹不住,被撞得不住下落,韩初凛抱着它们往上紧了紧,“小垃圾,抱住我。”
爆炸一般的饱胀感让他浑身颤抖着,伸出胳膊挂在韩初凛的脖颈上,碰着他背后结实的肌肉,两个人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男人疯狂摆动着腰肢操干嫩穴,频率快得可怕,逼肉外翻着,像是要被磨起火,痉挛着嘬肉棒,李若辰哭出声来,被韩初凛堵住了嘴唇,舔弄着双唇和舌尖。
“呜呜呜啊啊……不要了呜……!唔……!”
韩初凛卸了手臂上的力气,重重压在他身上,因为射精的快感而喘息着,过了一会才从他体内拔出来,靠在床头上抽事后烟。
他看着被干得乱七八糟的李若辰,喷了口烟到他脸上,“别装死,起来,把套给我摘了,舔干净。”
李若辰瑟缩了一下,撑着酸软的身子爬起来,低着头伸手往下撸着半硬的肉茎,把避孕套弄了下来,里头的精液灌了快三分之一,鸡巴前端的马眼上还流着点精液,他趴到韩初凛腿间,张开嘴,用唇舌清理着上头的淫水和白浊,含着舔吸。
他想下床扔避孕套,被韩初凛拽住,“干嘛呀,我叫你舔干净呢。你不是最喜欢吃精液了吗,不能浪费。”
男人的指根夹着烟,在烟雾中漫不经心地羞辱着他。
他一向都是逆来顺受,忍着眼泪低头伸舌头舔舐着避孕套里的液体,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