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启动。前后排是有隔音墙的,倒也不用担心司机。
赢舟的眉眼柔和下来。他摸了摸裴天因的头发,低头亲一下了他的眉心。
相处这么多年。他们对另一个人的气息都变得很习惯。
“那个姓苟的怎么又围着你转啊?”裴天因的手顺着赢舟的衬衣摸了进去,摩擦着赢舟的腰侧,很小心眼地吹着枕边风, “都三十多岁奔四了,还没个伴呢。他条件又不差,这种人一般是性格有问题你知道吧!”
赢舟道: “人家姓荀。”
裴天因在二环边上花钱买了套别墅。房子是二手的,小洋楼。地段好,当年修的时候也舍得用料。过个一两百年,说不定还会成为文物。
房产证上的名字是赢舟。裴天因买的所有不动产,产权人的名字都是赢舟。
车开到地库。搭电梯的时候裴天因就开始解起赢舟的衣服扣子,却又不脱完,衣服松松垮垮地挂在赢舟身上。他低头,去吻赢舟的唇,撬开他的嘴,贪婪地攫取着空气。
这么多年裴天因算是在他身上练出来了,哪里是敏感点一清二楚。怎么过审也玩的很明白。
他摩擦着赢舟的耳垂,感觉对方在他身下的颤抖。裴天因的手顺着赢舟的腰后摸了下去。
直达二楼卧室的电梯已经到了,门打开,又关上。
裴天因把他堵在电梯角落,一个劲地亲着,揉着。赢舟在反光的轿厢墙上看见了自己发红的耳朵和脸。
“想你,想你。”裴天因不断重复着。像是一只大狗拱来拱去,赢舟觉得他多半是有什么皮肤饥渴症。
明明就一周没见。
赢舟叹了口气: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