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勉强站着。
卢二郎看他一眼,只作没见,也没打断他娘的话。
长房四口面色白得像鬼,就连二房的冯柳娘和离得有好几步开外的卢三郎牙关都颤了颤。
卢婆子说够了,这才像是没了心气儿一样,随意往地上一坐,看看长房四人,支使卢大郎:“把她那塞嘴布拿下来吧。”
卢大郎嘴唇动了动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娘?”
“怕她叫?”卢婆子凉凉一笑:“想叫就叫吧,你以为咱家有你媳妇这两回干的事还有脸这东西呢?她不要脸也不要男人孩子的脸了,还指着谁给她周全吗?”
“你们命是真好,命太好了,所以既不懂得珍惜,也不知道感恩,但这种福气不是耗不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