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教。
宁先生说,以后她就是急救班的“课代表”了呢。
芳丫虽然看着胆小内向,但骨子里好强。
她不愿意别人说她是因着宁馥的关系才能进战地急救班,于是训练学习之余也闲不住,山寨各处她都时不常地去扫扫院子洒洒水。
然后她就在寨子后山一间不知废弃了多久的破屋中,看见了一个半人不鬼的青年。
芳丫被吓了一大跳。
那青年身量高挑,两颊消瘦,头发纷乱,满脸胡茬,只有一双眼睛冷冰冰的。
他的手脚都被粗粗的锁链锁着,整个人在房间中只能移动两三步的距离。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便溺的恶臭。
芳丫大着胆子问他是谁,青年根本不做理会。
后来芳丫还去看过几次,那青年或许是估量她不是土匪、或只是山寨中负责洒扫的小孩子,终于不那样警惕了。
芳丫见他可怜,还给他带过两次吃的东西。
那青年终于同她说了几句话。
他是松涂县人,从外地归家,被此处的山匪绑到了山上,囚禁起来。
他还是个医生。
青年吃了芳丫带来的馒头,恢复了一点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