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被撕掉颗。在“奔逃”中,她边尖叫,边有条不紊地卸开藏在掌心里的纽扣摄像机,把微型芯片摁进了胳膊上的伤口里。
这群人不会允许她带走关于营地的任何张图片,更别提视频资料。她的手机相机都逃不开被清空的命运,就算最后放她们离开,搜身也免不了。
只有他们自己人造成的伤口,他们不会留心去看。
这伤口还是营地里的医生亲自缝合的。
宁馥拖着只伤手,慢慢地磨了篇稿子出来。
托娜坐在旁,捧着脸,担心地望着她,时不时地拿起旁干净的毛巾,擦擦她额头上的汗珠。
她把自己的名字告诉了宁馥,写在纸上。两个人用纸笔交流,时倒也其乐融融。
宁馥问她害不害怕,这个头羊毛卷,绿眼睛棕皮肤的小姑娘摇了摇头。
她滴眼泪都没有掉。
爸爸妈妈死了,哥哥消失了,她要做个坚强快乐的姑娘。
她也很想哭,可是她定要先找到哥哥,这样才能让爸爸妈妈放心。到时候,再扑到哥哥的怀里痛痛快快地哭场吧。
外头的天色渐暗,夜幕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