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反抗的精神更强。”
老齐说到这里,想到小陈的经历,自己也禁不住抖了一下。
日日活在残害自己的凶手的眈眈监视之下,周遭一片黑暗,活命的一切都要仰赖凶手的施舍,成为对方赚钱的工具。数年如一日,他是抱着怎样的希望,和怎样一次次绝望的心情,在虐待中一遍又一遍地拉奏《二泉映月》呢?
幸运的是,他终于等来了“知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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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细节的,我也不能再和你讲。她的暗访资料现在也还不能公开,等局里将所有疑犯一网打尽,我们会在法制报给她一个专版。”
“她才二十岁吧,真够拼的,把自己打扮成乞丐混在乞丐堆里,整天吃剩饭捡垃圾睡大街的,若不是她把自己弄得连本来面目都看不出来,恐怕早遭人害了。”
李宇心有余悸地吸了一口气。
这时候,宁馥也简单地清理了一下,回来了。
女警给她找了身干净衣服,洗了脸,处理了脸上青肿的伤口和一些细小的擦痕。她举着个冰袋敷脸。
“我的化妆还是挺成功的,对吧?”
李宇瞪了她一眼,“你说你这叫什么?胆大包天,没心没肺!”
一腔悍勇,赤子之心。
宁馥耸了耸肩。
“我心里有谱的。”她炫耀道:“我和两个人打,他们都没占到便宜!”
事实上,真正发生的情况远比她轻松的表达要惊险得多。
哪怕她把自己都化妆得几乎看不出是个女人了,还是被两个乞丐盯上了。
“右手右脚是个全乎人就能卖个好价钱呢。”
宁馥不得不和人打了一架。
没被买进深山,要得益于她本世界的金手指基础数值翻倍。
她随机翻倍的那一项,刚好是体力。
这是在最初跟踪大陈的那个晚上发现的。她没使太大力气,居然把那试图骚扰的醉汉抽得连北都找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