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附着在身躯上,连大腿根都是水淋淋的一片。
沈雁清额面有薄汗,一双眼睛似被热气蒸红了,发了狠地吮吻纪榛的颈肉,结实的手臂青筋涌动,一把将纪榛推到了扑了锦绣软垫的桌面。纪榛胸腹朝下,被提着腰从后进入。
他踩着地,脚趾踮起,沈雁清用力地掰开他的臀肉,有些奔撞地没了进去。
这样多的时日,纪榛早已经习惯了沈雁清在榻上的作风,但还是惊喘了声,十指攥紧了垫面,被肏得不断往前扑。
软垫是重工手艺,每一处针脚都微微浮起,纪榛被沈雁清啃咬过的乳珠在垫子上蹭过,舒爽与疼痛一并而来。他抬头的阴茎亦摩擦过垂下的垫,不多时就淅淅沥沥地将垫子弄脏。
沈雁清扶着纪榛的腰,红着眼紧盯薄薄的背脊,慢慢地覆了上去,十指从后头与纪榛的紧扣。他下身还全然埋在纪榛体内,见纪榛被食得脸颊绯红快喘不过气,便缓缓地磨着,又去寻纪榛的唇。
纪榛扭头与沈雁清吮吻,温顺地张开了唇瓣让沈雁清的舌尖探去。
沈雁清的舌刮过敏感的上颚,与纪榛的如同交尾的两条蛇一般缠缠绵绵,他吻得既深又重,勾得纪榛意乱情迷。可等纪榛要回应时,他又将软舌收回,只情色地舔纪榛水润润的唇瓣。
纪榛心神荡漾,望着近在咫尺的沈雁清,只觉这天底下没有比沈雁清长得再好的皮相。素日的沈雁清官袍加身,肃正清朗,可褪了衣物、陷于情欲里的沈雁清又是另一番致命的风韵。
沈雁清微微错开一点,好让纪榛清晰地看清他自己。他下身动作止住,呼吸沉重地于纪榛对望,纪榛像条被钩子钓住的鱼,痴痴然地盯着沈雁清的唇,情不自禁地凑了上去。
等他如愿吃到沈雁清的舌,沈雁清埋在他体内的巨物复又苏醒。
滚烫的阴茎被紧实的穴肉包裹着,重重地抽出又连根食入,过快地抽插使得连接处发出隐秘的水声,那本用来润滑的雪花膏也在捣弄里化作了白沫,滴滴答答地顺着穴口处往下淌,在地面堆积起一小滩水迹。
纪榛双手被擒,唇舌被吮,下半身亦被钉住,整个人被沈雁清牢牢地控制在怀里。
弄得太重,顶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纪榛双瞳涣散,全身痉挛着,甚至无需抚慰下身便又一股股地射了出来。高潮过后敏感得稍稍碰一下都难受,可沈雁清最喜欢在这时候加重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