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没有要去三区,放了我吧,呜…求求你,莱斯利,放了我吧。”江灿晨小声地呜咽着。
被灌入后穴的淫液沿着股缝流了下来,从大腿根部向下滴落,江灿晨的性器从垂软的状态再次勃起,随着身体的晃动而不断甩动,甩出几滴透明的清液。
“我和奥古说了……唔啊,说了,我不去的……我、我错了,我不该推开你的手,别、别啊!停下,求求你……好胀,好难受。”
“好,真乖。”
莱斯利语气温柔,缓慢地亲吻着江灿晨的脸,但下身的动作却丝毫不见减弱,反而越来越激烈。
江灿晨显然是不知道求饶的语气往往会增大对方的施虐欲望,他被深插在屁股里的粗长性器顶得不断向前耸动,又被莱斯利锁着肩膀和窄腰,牢牢困住。更茤恏蚊请莲係e瞒生張??群柒??⑨贰氿2o??⑼
“嗯啊!”
太深了。
江灿晨没忍住叫了出来,很快他又紧要住下唇,将脸埋在被子上,只发出细微的呜咽声。
“叫出来,我喜欢听你叫床的声音。”莱斯利伸手把他的脸从被子里捞了出来,慢慢放缓了速度,轻柔地在他身上落下细密的吻。
江灿晨不想再说话了,解释没有用,求饶没有用,那就摆烂吧,不如当个死了的木头。
他是这么想的,但莱斯利并不打算如他的愿。莱斯利的攻势猛然激烈起来,恨不得把肉穴内的骚心撞烂,他摸过江灿晨身上的敏感点,在晃荡的卵蛋和肉住上轻拢慢捻,让那顶端的小孔欢快地流着液体。
“不…不,不行了。”
江灿晨觉得自己要疯了,他觉得还不如今天把他肏死在床上算了,也省的他天天纠结怎么面对莱斯利这个死变态。
反正莱斯利说的话全都是狗屁,说喜欢他也是狗屁,只不过是想得到他身子的借口罢了,一次性满足他好了,免得像只疯狗一样天天惦记。
江灿晨想了半天,慢慢摸索到莱斯利压着他的手臂,嘴唇缓缓地贴了上去,轻轻地咬了口。
“腰好酸,换个姿势……好不好?”他红着脸咬牙道。
莱斯利无声勾唇,长臂一伸,将人抱起,用嘴唇亲昵地蹭着江灿晨红肿的嘴唇,牙尖不断轻咬着江灿晨的舌头。
“你一直有这么乖就好了。”莱斯利低沉地喘息着,色情的声音证明他正沉溺在这场性爱之中,甚至有一种病态的迷恋。
两人换成了面对面的姿势,江灿晨坐在莱斯利的大腿上,用力亲吻着他的嘴唇,手臂攀在他的肩膀上。
这样的姿势让性器插得异常的深,江灿晨被插得脑子一片空白,无法控制地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他闭着眼,想象莱斯利就是个有温度的人形按摩棒,好减轻他心中被强迫的酸苦感。
江灿晨把人按倒在床上,自己直起上半身,大腿夹在莱斯利腰胯两侧,屁股抬起又落下,主动去含吸狰狞的性器,穴肉被捅得不停抽搐还要迎上去裹紧那根“人间凶器”。
粗重得喘息声和如泣如诉的呻吟声充斥着冷淡风的主卧,伴随着肉体相撞的沉闷啪啪声,两人的下体紧紧地纠缠在一起,每一次律动都一同发出色情的喘息和低吟。
江灿晨额头和鼻尖冒出细小的汗珠,头发散出朦胧的潮气,眼泪和汗水一同从脸颊滑落,滴在江灿晨的胳膊上,滴在莱斯利的小腹或者胸膛。
莱斯利看着眼前此情此景,喉结滚动,浑身血液急速流淌着,身上的肌肉也紧绷地厉害,他想抬起身去亲一亲江灿晨的唇,脸,或者胸膛,任意一个部位都可以。
他渴望能将喜欢的人完全贴合、包裹,不留一丝缝隙。
江灿晨居高临下地看着莱斯利,眉眼和脸颊都晕染着动人的潮红,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