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了睫毛,下体被撞的发麻。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和灵魂脱离,意识已经被卷进无法逃离的漩涡,眼前的景象一次次破碎又一次次重组,颠倒且混乱。

两人唇齿相贴,唾液交换,耳鬓厮磨。

莱斯利全身的血液都在飞速的流淌,心跳如战前擂鼓,一声比一声响,脑袋里那些该有的和不该有的都纷纷冒了出来,逐渐扭曲、混合,然后消失不见。

他迫不及待地想把性器插进江灿晨的后穴,把紧闭的嫩穴凿开一个小洞,让那肉穴永远记住自己性器的尺寸。然而他并没有这么做,甚至任然极力忍耐着,因为他读懂了江灿晨眼中的抗拒和害怕,他都用下三滥的手段把人栓住了,却又不想看到江灿晨厌恶的目光。

“莱斯利…别、别弄了,够了,瑟维斯……唔,先停一下。”江灿晨晕乎乎地分开被吻着的唇,拉出一条极长的银丝,他抓着莱斯利的手臂不断喘息,双腿紧紧圈在莱斯利的腰上,低垂着脑袋哀求。

莱斯利的手圈着两人的性器,他已经濒临释放的极限,在最后一刻抬头吻在江灿晨的脸颊上,以最后一个浅淡的亲吻来宣告结束。

两人的性器抵在一起一同释放,大滩淫液混合在一起分不清你我,莱斯利低沉的喘息声烫地江灿晨耳根发麻,脊背和脸颊冒出细密的汗珠,沿着脖子落到锁骨。

怎么会这样……

到底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江灿晨靠在莱斯利怀里双眼发懵,这和做了有什么区别?

不是说好用五指姑娘吗?

江灿晨还没缓过来,莱斯利却又开始亲了起来,脸上脖子上,根本没有他没亲的位置。

“别亲了,别再亲了……”江灿晨忍无可忍地用手捂住莱斯利的嘴,但他显然忘了莱斯利对他的所有身体部位都来之不拒。

“啊啊啊!你还舔!非要我找个东西把你的嘴堵住是吗!”江灿晨看着自己马上就被舔得湿漉漉的手指,气得后槽牙打架。

“你喜欢口球还是止咬器?还是用你的阴茎插进我嘴里?”莱斯利朝着江灿晨微张着嘴,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莱斯利跃跃欲试的样子把江灿晨吓坏了,忍了又忍才没破口大骂,他抖着手腕把上衣捋正,翻身滚到一边。

“你已经射了,我就先走……”

江灿晨的大腿上沾满了两人射出的浓稠精液,慢慢从腿根向下流,江灿晨抽了几张纸随便擦了擦,疲惫地从地上捞起自己的裤子。

每天在实验室打杂就已经够累了,晚上还在伺候莱斯利这尊大佛,他再不回去休息他整个人都要散架了。

江灿晨的一举一动在莱斯利眼里与勾引无异,即使是最简单的抬手,也勾走了他的魂,莱斯利只觉得口干舌燥,一下子扑了上来,一副强人锁男的架势。

“不可以,不能走,你是不是又要躲我好几天?消息不回,躲在宿舍装不在,见到我扭头就走。”

“你都拿代写的事威胁我了,我怎么会不回你消息,我不会装不在,也不会跑。”江灿晨气得额上青筋直冒,冷笑着看了莱斯利一眼。

莱斯利罕见地躲避了江灿晨的目光,可怜地哀求:“在我这里睡吧,床很软的。”

“不要,我的床更软。”江灿晨冷漠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