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波水,高潮了,然后像一个断了线的风筝,一下又瘫倒在了床上。

沈念骐使坏舔了一下,舌头勾过穴口,扫过阴蒂,她又抖了一下,然后他犹不满足,在她大腿根部用力地含吸了,又痛又痒,乔兮连制止都没力气,那会是一夜疯狂的印章,发紫发红,铁证如山,过夜不消。

偌大的房间里只有一丝略显娇弱的喘息声,目的达成,沈念骐跪坐着,目光刺破黑暗看她,被他弄到高潮的身体余韵未消,胸部剧烈起伏着,乔兮目光呆滞的跟他对视,那双桃花眼在黑暗中也炯炯有神,沈念骐用手背擦了下唇角,笑得邪魅,乔兮略有些不自在地转过了头。

那带有压迫感的身体,重新压住了她,沈念骐想开灯,被乔兮制止了,两相对视。

乔兮问他为什么不做?沈念骐嗓子发哑,呼吸发烫,他贴着她的耳朵说:只要你爽就够了。

轰,火光重燃,他们又吻到了一起,乔兮带着由内至外的潮意握住了那根仍旧硬着的阴茎说:我帮你。

沈念骐包裹着她的手带着她上下撸动着铁棍似的阴茎,他们一边接吻,一边手淫,在这疯狂放肆的夜里,视觉出走,乔兮迷蒙混乱,她不知道自己都做了些什么,只觉得自己张牙舞爪,很是不好看。

这个偌大的房间终于在这个深夜里重新恢复生机,重被使用的第一夜,就装满了爱欲。

声音明明多样,可除了沈念骐的喘息,在乔兮这里其他一切声音却都被弱化了,她的五感被沈念骐强势侵占,全身软得像一滩泥,附着在他身上,只等那待释放的欲望溶解她,稀释她,她才能重回泥潭,回归原始再被塑造。

阴茎随着套弄不断从龟头溢出来的腺液,弄湿了交叠在一起的手,他们贴得太紧,几乎嵌在一起,阴囊盖在穴口,随着阴茎的撸动时不时动态拍打,阴蒂被指关节有规律地蹭到,明明说是帮沈念骐,最后却是两个人一起重攀高潮,精液混着一汪黏得拉丝的淫液,沾湿了两人的手,欲望被握在手里,他们交颈大口喘着粗气。

两人湿哒哒的抱在一起,乔兮陷在沈念骐的怀里,用气声黏哒哒的抱怨:我好难闻。

未干的头发带着潮味,融了一些汗味,还有本不属于她的精液腥膻,脸上有汗有泪有口水,她眼皮沉重,他们被各种液体粘在一起,好难受。

她听见沈念骐在笑,那低音带着未消的情欲,好听得像被突然触动琴弦的大提琴,低沉浑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