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大哥你摸着你的良心说话,我那县主儿媳妇哪句话说得不对?我看她说得句句在理,不然陛下能高兴的让她从乡主变成县主?”

“谁家女眷有这样的荣耀?也就只有我那儿媳妇了!大哥,你别不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吧?”三老爷极力反驳,战斗力爆表。

就连傅知易都多看了他一眼,什么时候他这么维护起蓁蓁来了?之前不是挺看不惯的吗?

三老爷:这么久了,我难道还没看出来?三房这个家中,路蓁蓁这个儿媳妇地位排第一,自己媳妇和自己儿子都宠着,半点委屈都不给她。

而自己在三房这个家中,都不用说了,地位最低。

他痛定思痛想过了,要想把媳妇和儿子哄回来,最大的拦路虎就是儿媳妇。

得先把儿媳妇哄好了,那就事半功倍了。

所以,如今,路蓁蓁就是他的逆鳞,谁都不能说一句不好!

亲爹都不行,何况还只是亲哥!

大老爷被三老爷这番胡搅蛮缠加炫耀,给气得说不出话来。

二老爷,二老爷看手里的茶杯,这茶杯长得可真茶杯啊!

老侯爷被两兄弟吵得脑壳疼,“闭嘴!”

两兄弟都愤愤不平的瞪了对方一眼,勉强收声了。

老侯爷这才看向了傅知简:“简哥儿,这件事情,你觉得该怎么处理才好?”

傅知简犹豫了半日,看了看大老爷,又看了看傅知易。

回想起自己夫妻二人,不知道受了傅知易夫妻,尤其是路蓁蓁多少好处。

从怀上孩子,到被路蓁蓁发现不妥,提醒去找神医来看诊。

一件件一桩桩的都浮现在面前。

再看大老爷,自己亲爹,却包庇对自己妻儿有恶意的老三,这心一下子就偏了。

酝酿了半日,才期期艾艾的道:“孙儿倒是觉得四弟妹这话没说错,这事也没办错!就是,就是太冲动了些!不过,四弟妹一贯如此怜惜弱小,看不得人受欺负,这也是四弟妹的好处!”

“更何况,弟妹被封为县主,这等隆恩,谁不啧啧称奇?就是德清大长公主有什么不痛快,想来,想来看在陛下这等圣恩,也不好出手太过吧?”

“大不了,大不了以咱们侯府的名义,备上一份厚礼送到德清大长公主府上去,在中间转寰一下,这说不定冤家宜解不宜结,德清大长公主不计较了呢?”

说完,又看了看老侯爷的脸色。

老侯爷的神色很平静,压根看不出来什么。

傅知简这才忐忑的退到了一边。

三老爷见傅知简都这么说,立刻打蛇随棍上:“我觉得简哥儿说的很是,女眷之间拌两句嘴,哪里有什么深仇大恨?要真这样,这京城里大家日子都别过了!那德清大长公主这把年纪了,难道还要跟我县主儿媳妇一个孩子计较这点小事?”

大老爷越听越不对,不是,你们是不是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现在不是德清大长公主计较不计较的问题,是自家亲爹让自家门下的御史大夫,上了折子当着满朝文武弹劾了德清大长公主的亲儿子,靖宁侯好吗?

你都知道护着自家人,那德清大长公主不知道护着自己儿子?

这是要结下死仇的节奏啊!

压根不是什么小打小闹好吗?

老侯爷没接三老爷的话茬,锐利的眼神又看向了傅知著和傅知明:“你们俩呢,怎么想的?”

傅知著恭恭敬敬的道:“这里面牵扯太多,孙儿不敢妄言。”

然后就退到一边不说话了。

倒是傅知明,脑瓜子嗡嗡一顿转悠后,才开口:“孙儿倒是觉得,大哥说的法子不错!只不过这事既然是四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