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金乌西沉,屋里大家的麻将鏖战已经结束了。

温柔和余音灰头土脸的坐在屏风后,相视苦笑。

头发上就剩下两根光秃秃的银簪了,手腕上也是,空荡荡的了,连腰间的玉佩都被摘了去。

尤其是温柔,就差把自己那把琵琶给抵押上去了。

她从来只知道那些臭男人,嗜赌如命,一时兴起,什么都能输掉。

从来不知道,自己和余音居然也有这方面的征兆。

两人这大半天的,不仅将先前客人打赏的两盘子金银珠宝给输出去了。

身上穿戴的也没能保住。

也就是两人辛辛苦苦陪了半天客人,一文钱没赚,还赔出去了全身上下的首饰。

不过两人虽然面上不太好看,可心里却是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