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住,无论对方怎么低吼、亮牙齿,都是徒劳无功。

那是一种掌控式的性爱,和他们现在玩的并不一样。

这支笔是顾北主动咬住的,只要他想,随时松开牙齿就能吐掉了。可就是这么一支普普通通的笔,从陆南手里递了过来,就让顾北心甘情愿成了一条最听话的狗。

陆南说不许掉,他就永远不会吐出这根笔,咧着嘴巴、亮着牙齿,装成一条狗,哼哼着亲手把自己脖颈上布满尖刺的条塞到陆南手里。

他主动、自愿地被陆南控制,且永远都不会反悔。

陆南看着顾北在自己腿上疯狂地蹭,主动剥了内裤,从茎头处挤出一丝水液喂给了顾北。

“小狗,”陆南叫他,“抬头。”

顾北听话地抬了头。

少年的脸上带着献给哥哥的乖顺,可又藏不住他本身具有的锐气。

他的小北该是一头狼,而不是卧在他脚下的一条狗。

陆南低头,舌头从笔杆下方舔了进去,勾着顾北的舌尖把那支特别的“止咬器”含了过来。

“射吧。”他说。

顾北闷哼一声,口水牵着丝留在了笔杆上,兜着校裤射在了陆南的小腿上。

他还是低估陆南了,或者说低估了陆南对他的欲望。

他还没缓过来,胸脯起伏着大口喘息,就看到陆南像口交一样把那支笔上的口水都舔进了嘴里,随即拿下来在腿上一蹭,把他刚射在上面的精液都勾走了。

顾北的魂儿也快被他勾走了,眼睁睁看着他脱下内裤,把带着白精的笔插进了那口嫩红色肉穴。

好久没做了。

笔杆代替了他的鸡巴,帮他把精抹到了陆南的穴里。

顾北像上课睡觉一样趴在了桌子上,推起陆南的双腿,摆成M字,认真地去看他自慰的模样。

红润的穴口在收缩,一吞一吞地挤压着,把那根细细的笔杆含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