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身上的味道很特别,也不全是洗衣液的味道,顾北以前从来没有闻到过,是谈了恋爱、接过吻后才发现的。陆南也说他身上有,但他自己闻不见,想来也许是喜欢的人才能闻到的味道。

他像小狗一样开始往陆南衣服里拱,越近,味道就越好闻,他就越来气。

“你肯定亲他了!”顾北夸张道。

陆南一开始还耐心解释,后来也觉得自己挺冤,本来陪人出去谈工作就够累的了,比起去什么gay吧,他更想躺在老房子里抱着顾北看电视,怎么可能有心思招猫递狗?脾气一上来,张口就来:“对,亲了,你感觉怎么样?技术好不好?”

这是问他共感呢。

顾北都快气死了,一晚上没跟他说话,爬回小上铺窝了一宿,第二天一早就回了娘家。

他当然知道陆南不可能亲别人,但陆南不哄他,他就要生气了!

油条都凉了,硬邦邦地在桌上放着,陆南抄起来想往他脑袋上敲:“还吃不吃!”

“吃就吃!”顾北没什么骨气。

拜托,这可是他哥特意给他买的早餐!吵架怎么了?吵架了,他哥也一样宠他!

陆南想把他厚脸皮给扯下来:“有完没完,我还没问你凭什么加他呢。”

顾北耳朵动了动,装作不感兴趣的样子继续啃油条。

“装是吧,我看你就是想找别人了,养鱼呢。”夸张谁不会啊,陆南也会说。

顾北没委屈,也没反驳,心里喜滋滋的,面上继续装:“哦,吃醋了?你北北哥就是这么有魅力。你谁啊,你管我呢。”

“你说我谁啊。”陆南扯了他嘴上叼的半根油条,直接给他按桌子上,捏开嘴喂了鸡巴,“我是你哥,还是你老公,叫。”

餐桌不是很高,陆南把他按在桌子上,自己搭了条腿上来,膝盖顶在桌面上,身体往下一压就直接操进了顾北喉咙。

他抓着顾北两只手往上举,按在桌子上禁锢住,极慢又极其色情地在指尖穿插着摸,去蹭他们换的新对戒:“叫。”

进的太深,顾北抵着桌子无处可躲,生理性的泪花都给顶出来了,条件反射似的开始干呕。他刚吃完饭,生怕自己真让陆南给顶吐了,脑袋左右晃了晃,又没法咬陆南一半是舍不得,一半是因为咬了他自己也疼。

陆南明显就是故意的,他塞得那么严实,顾北怎么可能叫得出来?问题是弟弟这张嘴老是欠兮兮的,说话不过脑子,虽然挺气人,但也挺可爱。所以他不准备让顾北改,只要该闭嘴的时候闭上嘴就行了。

闭不上没事,他是哥哥,可以帮他。

“嫌我没买豆浆?都给你准备好了。”陆南今天没什么哄他的心思,做爱的动作也比往常粗暴一些,明明自己喉咙都有点顶得慌了,却还是往里操,“不许吐,咽掉。”

浓白的精半点没浪费,直接怼在食管口顺着流了进去,顾北连味道都没尝着,被呛得猛咳。

“没完呢。”陆南不退出去,半软的鸡巴仍然在顾北嘴里戳着,哪怕咳嗽起来有被咬到的风险也毫不担心,身体压得更紧,先前刮掉又长出来的毛毛都贴到了顾北鼻尖,漫不经心地够过自己的杯子,凭空倒了两下。

喝光了,续点新的进去。

他当着顾北的面就把小鸡儿搭在了杯口上,微黄的尿液打在杯壁溅起几滴水花,打着旋地哗哗尿了进去。

顾北还在咳,一边震惊陆南居然能干出这种事,一边为自己打抱不平:“咳……凭什么!我还、咳、没喝够!”

“豆浆”太少,一杯南南亲自用身体热的“饮料”刚好够喝。

尿水没有多少,陆南颠了两下小鸡儿,把杯子放在一边,就这么在顾北脸上隔着几厘米的距离继续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