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当着陆南的面去拨弄自己的龟头,红红的精孔被扯开,里面的嫩肉露了出来,收缩着似乎要喷点东西出来。
拇指按了上去,忍着痛,在上面用力一搓,汹涌的快感猛然蹿了起来,咽下一声痛呼。
所有的触感全都无所保留地映射在陆南身上,他只是这么看着就已经难耐起来,被顾北这么一搓,漏掉的精液便又一次回了流。
“小北……小北!想要……”陆南叫他。
“哪儿想要?”顾北也在喘,他吝啬着真的连一滴精液都没有射在陆南身上,用手兜好,放在鼻尖嗅闻了一下,伸出舌头把自己的东西舔了,“有多好喝,还用得着偷?我尝尝。”
他对自己的东西毫无兴趣,可一想到这东西和陆南射出来的一模一样,就开始觉得甜了。
只是几下,他就把指缝间都舔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一丝气味,晃着手贴在了陆南面前:“闻闻。”
急切的嗅闻声响起,熟悉的味道勾得人犯了馋,陆南忍不住抬头想亲,却又被顾北躲开了。
第三次了,今晚小北已经第三次躲开他了。
陆南气都有些喘不匀实,恳求地看着他:“小北,就一下。”
顾北却还是把手收了回去,坐在床边,命令陆南自己去床边站着:“看着。”
他就这样看着陆南,握住不应期里的鸡巴再次撸动起来。
不应期被碰其实很难受,身体会下意识想逃,顾北自己摸着自己好歹还有些心理准备,陆南却毫不知情,在顾北指尖捏上去的瞬间弓了腰。
“啊!”
逃不开的,共感实在太可怕了,根本不可能逃得开。
顾北想要玩他哪里,就可以随便玩,只要对自己下得去手,无论是撸鸡巴,还是捅屁股,甚至鞭打、窒息,什么都可以强行逼迫他去玩。
“……小北!”
逃不开的命运让人畏惧,也使人成瘾。
因为同样的命运也作用在顾北身上,只要他想,他也可以对顾北做任何事,而他无法抵抗这种诱惑。
利益与风险永远并存,可他们的赌注对象是与自己共生的兄弟,所以风险全然消失了。
他们之间,只会有快乐。
“站直。”顾北正在看他被束缚住的下半身,听见动静连头都不动,只是眼珠子向上抬了抬,停了手上的动作注视着他,像头凶狠的狼。
这样的调教形式实在太特殊了,和鞭打、性虐相比,好像多了一丝暧昧,似乎在说“无论快乐还是痛苦,我都会和你一起承受”。
这就是双生子生来就注定的命运。
陆南勉强站直了,眼睛盯着那根已经开始发红、发肿的东西,攥着拳头忍耐着:“要射了……我、我帮你舔出来……”
“不行。”
顾北拒绝,却继续撸动起来。陆南眼看着他抬起腿踩在床边,一手撸着鸡巴,一手包住囊袋揉捏起来,半遮半掩地露出了后穴。
真的是湿的。
从上次把顾北后面蹭出伤口后,陆南就再也没去碰过那处穴。他不是不想,他只是怕自己再次失控。
前十八年,他实在压抑了太多感情在自己心里,每次碰到顾北后穴的时候,都会忍不住想要再深、再快一点。他想把小北干到掉眼泪,把那个明明不该用于性交的地方干软、干肿,糊满属于自己的体液,然后再一点点凑上去,佯装温柔地帮小北把屁股都舔干净。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比顾北更疯,所以才更不敢瞎碰。
可顾北却不在意这些,他敞开腿就是故意要让陆南看。他们这两年打过无数次视频,央求着陆南冲着镜头撅了屁股也还是不满足,这种干看着却吃不到的感觉,也该让陆南尝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