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攒了,我想办法来找你。”陆南不理他,只是抬手摸了摸顾北脸上的印子,“续住两天,然后用粉底盖一下吧。”

“你哥还有钱。”他说。

不过住一寒假的酒店倒真不是两个大学生能负担得起的,寒假本来就贵,这又快要过年了,到时候还不一定怎么涨呢。

顾北只能乖乖应了,勾着沾满了尿渍和精液的裙子不愿意脱:“那,那这个先穿着,退房了再换……”

“脏死你。”陆南去叼他的奶头,手上一扯,就把裙子扯了下来,“给你买新的,以后有机会再穿。”

连子也没了,顾北皱吧着脸,颠颠地跟在陆南屁股后面看他洗衣服:“那有没有狗?想要狗,要你牵着。”

他走路都还有点瘸,动作幅度一大,扯得陆南身后也疼起来。

陆南带着一手的泡沫,弹在顾北的下巴上:“没有,回去躺着。”

想要狗,早干什么去了?会跑的小狗根本就不配戴这东西,他该学的是贴在哥哥腿边随行,而不是强迫着往哥哥手心里塞他脖子上的枷锁。

顾北呜咽一声,光溜着身子回了床上。

没经验的少年开的是大床房,一个被子湿了,都没第二张床能睡。\??九1?

顾北咧咧嘴,把被子抖开,绝望地发现整条被子几乎都被染湿了。

小鲸鱼被迫开了口,吐出些钱,老老实实给酒店付了赔偿,换来一条全新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