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舔干净的下身再次变得污浊,顾北还在哭,陆南微眯着眼睛看了他一会儿,终于软下来的茎身微退,随即放开关口,把自己的尿也射进了顾北后穴。

“真紧,屁眼儿好厉害,我也尿了,哥哥把我夹尿了,”陆南手臂微微松了劲,慢慢靠近身下的顾北,拱着他撒娇,“哥哥,喜欢喝我的尿吗?”

“不怕,我帮你洗干净。灌得好深是不是?有什么脏东西不用憋着,排出来。”

他期待着按压顾北的小腹,还特意用鸡巴在屁眼里搅了两下,退出来,却没能看到什么不该漏出来的东西。

只有尿,不受控制地从屁眼里漏了出来。他看出了顾北的羞耻,也看到了尽力缩紧的肛口,但还是用力挤压着,时不时把鸡巴捅进去胡乱搅弄。

“排啊,肚子里这么干净吗?”他低头看看,就重新捅回去,打着圈贴在顾北屁股上晃,再猛地抽出来,“是我尿的不够深?”

十几年的习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陆南到底还是当惯了哥哥,只是任性着撒娇几句,便又开始揽着顾北哄:“灌干净了对伤口好,一会儿给你塞药。”

“不怕,我也可以当你的厕纸,给你舔干净好不好?乖乖排。”

“小北,小北……不哭,别哭了。”

轻柔的吻落下眼皮上,灵活的舌尖一勾,就把咸咸的水液吮走了。

那个克制又温柔的哥哥好像又回来了。

“我的小北……”

夹杂着陆南的感情,顾北自己也管不住那些眼泪,干脆放任它们流淌,反正会有哥哥帮他接着。

他乖乖抬着脸让陆南舔,抽噎的气息不是很稳。他最近吃饭吃得不多,身体也总是超负荷运转,深知只是射进去一些尿液,并不会真的灌出什么脏东西来,便开始细细捻着心中那份迟来的共感,一停一顿地问着。

“怎么……了……家里,出事了……?”

半年以来的共感全部滞后在了这一秒,杂乱的情绪冲击在一起,根本分辨不清究竟是些什么。顾北只能去问,一点一点地猜着。

“是爸妈……?是、是东西?”

陆南动作一顿,侧躺在濡湿一片的床上,把顾北搂进怀里,又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封好口的透明袋子。

里面是一小搓白色的毛毛,有点卷,已经没什么光泽了。

这样的毛毛他家多的是,夏天最多,衣服上、沙发上、地板上……甚至还会零星地飘散到饭碗里,顾北熟得很。

是狗东西的毛毛。

狗东西死了。

这是早已能够预料到的结果,只是没人想到会这么突然。

顾北迟迟没有伸手去接,陆南小声说着话,感受着久违的共感,再也不用分心去观察顾北的表情:“东西没受什么罪,不是安乐,爸妈说是睡觉时走的。”

他想了想,补充了一句:“我……没在它身边。”

这是一个遗憾,也是一份愧疚。

就在东西走前的几天,他还揉着东西的耳朵问它是不是不想等小北哥哥回来了。可事实证明,比他们年纪还大的狗东西才是那个一直留在原地的忠诚者。

它看着他们从无到有、成形、诞生,带着他们长大,见证了他们不被认可的爱,甚至在最后一段时光里还在担忧着他们的未来。日薪小裙9一?伍

垂暮的狗狗守护着一个近乎完美的家,它守了他们一辈子,死前却没能再见两个亲眼看着长大的孩子最后一眼。

哪是东西不等他们了,明明是他们不要东西了。

“我把它埋在小花园了,”陆南继续说着,“东西应该不喜欢在罐罐里闷着,我本来想去联系机构把骨灰做成钻石,但东西应该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