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穴已经很湿了,在他含住鸡巴开始吞尿的那一刹那,就想起了被顾北用尿水灌穴的感觉,收缩着分泌出不少肠液,已经足够顾北捅进两根手指。

“是吗?”

顾北缓慢地亲,仔细地舔,嘴里发出了啧啧的水液声,又被海浪打碎。

他手上本来就是湿的,根本摸不出来陆南后面是什么情况,但是他好像听到了出接吻和海浪以外的第三种黏黏腻腻的水声。

确实是湿了,而且湿得很厉害。

顾北吞了下口水,一根指头插进去旋转着扩了扩,在陆南发出呻吟声时又加了一根:“可以嘬吗?在脖子上种个草莓好不好。”

他一直都很想在陆南身上留下什么印记,最好要明显,要让人一眼看见,就知道陆南是他的所有物。

他一直在克制,可他们有三天的旅游时间,只要他嘬得轻一些,足够印子消掉了。

“我轻轻的,就一个……不,两个。两个可以吗?”顾北得寸进尺,“脖子上一个,胳膊上一个。”

陆南不知道他为什么想在自己胳膊上种草莓,喘息着昂了头,明显的喉结颤动着:“……可以。”

顾北兴奋地压了上去。

他珍惜地舔了好久,手下也不忘动作,一边伺候陆南舒服,一边挑选合适的地方。

喉结吗?有点太明显了。那颈侧?好像有点歪。下巴和脖子相连的部位?太隐蔽了。

他选来选去,对哪儿都不太满意,舔得陆南颈子上全是口水,亮晶晶的直反光。

听说在脖子上种草莓是有风险的,顾北舔着陆南的锁骨窝,视线牢牢钉在了微弱跳动颈动脉上。

他要轻轻的,在共感的保护下,把这颗危险的草莓种在会跳动的部位,让它顺着脉搏,传到陆南心里去。

说干就干,顾北恶狠狠地咬了他一口,随即用嘴唇吮了上去。

脉搏在动,一下一下随着海浪的声音跳着,顾北把舌头贴上去,感受着跳动的节奏数了一会儿,直到自己的心跳和陆南达到同频。

他开始吮吸了。

薄薄的皮肉上传来一点吸弄的感觉,明明只是这样嘬,却有一股电流似的感受传遍了整个身体。

“嗯……”

陆南的呻吟都没吐露干净,就被他这一口又阻了回去。

顾北正在小心地吮,没有时间再去说些调情的话。他嘬住那一小块肉不肯松嘴,直到脑袋有些浅浅的眩晕,升起一种类似缺氧的快感,胸腔好像失去了呼吸的能力,大脑懒懒散散地想要就这样沉溺在窒息前的感觉里,才依依不舍地放过了陆南。

“舒服吗?”顾北两根手指在陆南身后抽插,就是不去碰敏感点,“后面怎么这么痒,南南发骚了?”

顾北不可能找不到他的敏感点,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故意的。

可陆南根本无暇顾及他的小心思,颈侧被吮过的位置有些细微的痛,被阻断的部分血液似乎让他失去了思考能力,缺氧的信号传输到大脑,产生了一种类似于窒息的错觉,让他忍不住张开嘴,大口地喘息起来。

玩的太过了,也不知道顾北这个“草莓”到底种得有多深,陆南缓了很久,身体被那两根手指按得弹动起来,微微抽搐的小腹带动了胸腔的起伏,这才喘过来一口气。

眼前一片眩晕,漆黑的夜空和海水颠倒过来,让人很难不怀疑是不是坠入了深海,才会这么难以呼吸。陆南挣扎着喘息,被顾北吻在嘴上渡了两口气,才用力闭着眼睛,晃了晃头,把奇怪的错觉甩出脑海。

他迷迷糊糊地看了看两边,又悄悄抬起一条腿,无力但执着地跨上了顾北劲瘦的腰。

“想……哈……想射你嘴里。”他说。

借着攀住顾北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