茄,细弱蚊蝇的话语被淹没在阵阵急促喘息下:“好像……想要……啊~好像要……唔~难受……”
翻滚的健壮男人此刻柔软像只大猫,雌伏着想得到公兽垂怜,无神的眼微睁,讨好抱住沈时黎手掌,伸出舌头一根根舔舐怀里的手指,期盼得到更多气息填满身体里的空洞与瘙痒。
沈时黎裆下如气球鼓起,支起个大包,耳畔泛红,这……好刺激……
宋涟见药起作用,端起咖啡回自己房间,站在楼上扶手旁,瞥见楼下地板上男人讨操的骚浪模样,脸色嘲弄转身。
不听话也没关系,被操熟,操乖了,情欲就是最好用的绳子,他会好好照顾他,让他学会自己叼着绳子爬过来……
一旁垃圾桶里多了套裂开的骨瓷咖啡杯,深色的液体从楼梯开始了直至蔓延到他刚刚站定的地方。
另一边的沈时黎现在很焦躁,他想把人扶到床上,可是不管他用什么部位触碰怀里滚烫的人都会被各种勾引。
手扶被舔手,搂抱被啃脖子舔脸,周身上下尤其是凸起格外显眼的性器官更是被额外照顾,到处磨磨蹭蹭,唧唧都要硬炸了。
少爷语气急切又羞涩:“少阳,我们回房间好不好,这里……这里不行……”
男人被欲望掌控,痒的难受,像身体中间破了个大洞:“不行……唔啊……好想……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