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要教训她,也没必要口口声声骂人家丑八怪,还攀扯人家家里的姐妹。

杨姑娘心知自己容貌平凡,最厌烦有人拿姑娘家的容貌说事。

郁琴察觉到她的不耐烦,心里暗暗喊糟,却不敢说什么,免得适得其反。

她扶起陈季诚,跟着杨家姑娘一起出了门。

三人直奔医馆,去的是县城最好的医馆回春堂,找的是医术最好的许大夫。

许大夫看到陈季诚肿起来的大半张脸,有些吃惊,这一看就是被人打的。

不过等他察看过后,发现虽然看着挺可怕的,但这伤只是在表面,并不伤及其他,连脸都没被打烂呢,只要抹些膏药就好,可见打脸的人对力量的控制非常好。

“没啥事,抹几天膏药就行。”许大夫淡定地开药。

“真的?”郁琴不放心,“不用吃点什么药吗?”

陈季诚肿着半边脸,含糊地说:“大夫,我疼得厉害……”

肿起的地方像针扎一样,麻疼麻疼的,而且越来越疼,他几时吃过这样的苦头,难受得都想哭了。

许大夫笑着说:“都肿了,自然疼的,涂点药就好,记得别碰水,晚上睡觉时也别压着脸,过几天就好了。”

听到他这么说,三人只好拿药离去。

接着杨姑娘甩手回家,郁琴和陈季诚也各自回家。

陈季诚回到家,家人看到他肿起的半边脸各种惊怒不提,郁琴则是忧心忡忡地去找母亲陈氏。

陈氏正在灶房做饭,见女儿回来,有些惊讶道:“你今儿不是和阿惠去逛街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阿惠就是杨家姑娘的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