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玉匣里,不说别的,光是这玉匣便价值千金,却只是用来装所谓的仙丹,还是那种一听就很假的生子丹。

坐在马车里,郁离端详着手里的玉匣,问道:“老皇帝怎么突然关心咱们生不生孩子?”

先前听老皇帝那语气,仿佛像个好舅舅,关心外甥成亲好几年,怎么还没有孩子,忙不迭地给他们支招,让他们用生子丹生一个。

那一刻,她觉得老皇帝挺像寻常人家里那些巴望着儿媳妇赶紧怀孕生娃的婆婆。

傅闻宵的脸色不太好,语气有些凉,“应该是国师和他说了什么。”

“国师?”郁离偏首,一脸纳闷。

自从进京后,她没见过国师,自觉与国师没什么交际,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只要国师不来招惹她,她也不会和国师过不去。

郁离打开玉匣子,闻了闻里头的仙丹,然后又捻了一小块仙丹在手里。

她的手指很快被仙丹染红,指尖暗香浮动。

傅闻宵拿帕子给她擦手,说道:“这东西回去就丢了。”他是极不喜那些仙丹的,在他心里,这是害人之物,谁知道国师往里头添了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