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置信。”汪衔春小声和夫人说,“总觉得傅贤弟还是南地里的书生。”

很难将他和那位镇国公世子联系在一起。

对了,他现在不是镇国公世子,而是镇国公,这让他更加没什么真实感。

汪夫人神色平静,已经习惯丈夫的性子,倒是没多想,问道:“怎么?”

汪衔春如实道:“也没什么,这宅子实在是气派,我对傅贤弟的身份有种不真实感。”

甚至生起一种陌生的隔阂。

这里是内城,周围住的都是皇亲国戚,像汪家这样的身份,还真没什么机会来这里。

也因此,让他有种不真实感,好像傅贤弟不再是他的贤弟。

汪夫人失笑,正要说点什么,就见傅闻宵和郁离亲自迎出来。

“汪兄、嫂子。”傅闻宵笑道,“你们来了,快进来。”

郁离也亲热地过来拉汪夫人,“苏姐姐,一直等着你来呢。”

两家关系好,他们在山平县就认识了,从南地一起进京,其中的情份不是旁人能及的,郁离和傅闻宵待他们都极为亲切。

看到傅闻宵,顿时什么陌生、隔阂都没了,汪衔春笑是很是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