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离被他蹭得有些痒,问道:“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他这模样,看着比上次傅烈云离开时喝得还要多,至少那时候他虽然醉了,但步伐还算稳的。
“不知道。”他含糊地说,“他们都来敬酒。”
“不能拒绝吗?”郁离有些羡慕,她想喝酒都喝不到,他反而能喝成这样,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哪天她找个没人的地方,灌它个十坛八坛的酒,到时候发酒疯也影响不到别人。
他摇头,“不好拒绝,座师在上头看着。”
郁离只能叹气,“那行吧,你先去睡一觉,等酒醒再说吧。”
明天他们就要回县城,总不能让他宿醉头痛着回去。
郁离好说歹说,又是让人准备水,又是带他去沐浴洗漱,总算让他换上干净的衣物,将他弄到床上,让他先睡一觉,醒醒酒再说。
翌日,傅闻宵醒来时,坐在那里发着呆。
郁离探头去看他,“宵哥儿,你怎么样?头疼吗?”
傅闻宵伸手揉了揉太阳穴,精神看着不太好,面色有些苍白,说道:“很难受,想吐……”
郁离给他按摩头上的穴位,说道:“以后别再喝那么多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