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刚从浴房回来,被浴房里的水汽一薰,热得不行,衣服都有些湿。
她悠然地道:“问他什么时候知道你的身份。”
傅闻宵的手微顿,沉吟道:“其实第一次见面时,他就怀疑我的身份,后来见到方璧鹤,方才确定。”
郁离哦一声,“他一直以为我知道你的事,见我不提,他也没揭穿你。”
光是这点来说,宣怀卿也是有心了。
傅闻宵微微一笑,为她擦干头发,执起一缕发在鼻间轻轻嗅着,上头有桂花的香味儿,清清淡淡的,与她颇为契合。
“阿离。”傅闻宵突然说,“烈哥打算过几日就走。”
郁离抬头看他,“这么快?”
“不快了。”傅闻宵将她的头发放下,将她拉到怀里抱着,“烈哥不能在这边待太久,北疆那边还要他坐镇,而且若是被人知晓他来这里……”
郁离明白他未完的话,问道:“是谁追杀他?”
傅闻宵目露冷色,“左不过是那些人,他们不愿意烈哥南下见我,生怕我联系傅家军……”
郁离哦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