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这是哪里来的?”

难道他又抄孤本去卖?这也不对,“松鹤先生”的手抄孤本可是很值钱的,不可能只有二百两银子。

傅闻宵镇定地说:“昨天我给刘员外作了一幅画,这是他给我的酬金。”

早上她不在家时,他便在书房作画。

大概是许久不曾动笔,加上站在窗边想了不少事,是以他的身体有些负荷不住,她回来时才会发现他的脸色难看。

这种事他不好意思和她说。

郁离很吃惊,“你还会作画?”

她以为他的书法很好,并不知道他还会作画。

“略通一二。”傅闻宵谦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