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松口气。

敬德他们应该没看到她吧?

郁老大提心吊胆的,就怕两个儿子乍然看到她,影响他们今天的考试……

陈氏只是一愣,问道:“离娘,你怎么在这里?”

“我送夫君来考试。”郁离淡定地说。

郁琴呆了呆,讷讷地问:“他……傅郎君真的也来参加县试?”

“当然啦,大堂哥和二堂哥都可以来,他为何不能来?”郁离反问,然后又去问郁老大,“大伯,你说是不是?”

郁老大僵着脸没说话,心里涌起一股羞愤之感,觉得她是在羞辱自己。

自从知道两个儿子去给他讨公道不成,居然被人按着给郁离跪下后,他就知道二房这侄女与他们父子天生犯冲。

可打又打不过,暂时也没那能力报复,他们只能尽量绕道走。

他们不去见她还不行吗?

原本郁老大还想着,等两个儿子将来考上秀才,有功名在身,届时便是洗刷当日之耻的时候。

哪知道这时听说,郁离所嫁的夫婿的病居然快好了,将要去参加县试。

这就算了,当看到傅闻宵写的福字时,郁老大心里头就产生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能写出那般气势磅礴的字,那人的学问会差吗?

他突然对两个儿子都没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