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先生教,想必也没那精力学。”

他听说傅家以前有钱,肯定能给孩子请好的先生。

但有好先生不代表学生就能学得进去,特别是像傅闻宵这样的病人。郁老大也是读书人,很明白身体若是生病,会非常影响读书。

郁敬德兄弟俩不像父亲那么笃定。

他们刚才看到傅闻宵,那身气度实在是令人自惭形秽。

虽然男人不必太过重视容貌,更应该重视才华,可不知怎么的,他们看到傅闻宵时,总觉得在他身上看到一种读书人特有的自信。

就像汪家的举人,举手投足间有一种举重若轻之感。

汪举人是他们所见过的最会读书的人了。

这是他们外祖父陈秀才一辈子都追不上的人,听说汪举人现在闭门读书,过几年会再度下场。

郁老大有些不悦,觉得这两个儿子太过抬举傅闻宵。

“你们担心啥?那傅闻宵身体不好,就算他有才华,只怕那身体也熬不过考场的严酷环境。”他的目光锐利地盯着两个儿子,“没个好身体,想参加科举实属痴人说梦。”

这也是他不看好傅闻宵的原因。

当然,他心里还有一个隐瞒的想法,那傅闻宵是郁离的丈夫,他不希望郁离将来能妻凭夫贵,以后成为什么秀才娘子、举人娘子。

她现在只是乡野女子都这般嚣张,要是成了秀才娘子、举人娘子,还不知道会干出什么。

郁敬德兄弟俩想到这个,莫名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