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姐,因她姐生得早,从小就被家里当牛作马,郁老太太时常在她耳边灌输她要怎么为娘家付出、为大哥读书付出之类的。
这十多年下来,性子也养成了。
郁小姑再心疼她姐,也掰不了她姐的性子,每次知道孙大田又做了什么,只能暴躁地骂,却做不了什么。
郁小姑生气过后,突然看向默默地走在旁边的郁离,问道:“她是谁?”
怎么和芳娘一块儿来?
她好奇地打量郁离,越看越觉得眼熟,这么漂亮的姑娘,若是她见过肯定会有印象的,可她好像并未见过她。
郁离道:“小姑,我是离娘。”
逢年过节时,郁小姑会带丈夫儿女回娘家走个过场,也是见过娘家的几个女孩子的。
她心疼郁家的女孩们,觉得她们生在郁家十分不幸,特别是郁家二房的姑娘,担心她们也会像她和她姐一样,被郁家卖了供郁家的男人读书。
过年回娘家走亲戚时,明里暗里没少提点,她很想帮她们,可惜她们都有爹娘,而且若是她们自己立不起来,她也帮不了什么。
郁小姑吃了一惊,“你是离娘?你咋变成这样?”
怪不得她觉得眼熟,可不是眼熟吗,眼前的姑娘很像年轻时的柳氏和郁老二,齐集父母的优点,漂亮得招人。
郁离又将那套调理的说法和她说了说,听得郁小姑一愣一愣的,不过等她知道一副药要多少银子时,觉得这是应该的。
银子都花了这么多,将人调理成这般,不是正常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