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自认倒霉,最多以后不再单独行动,找个伴一起走。
高生等人被郁离打怕了,光是听到她的名字就怕,只能乖乖地干活赚钱。
这日,他们干完活后,相约去酒馆喝酒。
没办法,这样的日子过得太难熬,要是不喝点酒解解闷,他们也不知道啥时候能撑过去。
只是他们没想到,喝酒的时候,会听到“郁离”的名字。
高生等人打了个哆嗦,小心地转头看过去,发现说话的是三个读书人,他们坐在一起,叫了酒,桌上还摆着几碟子下酒菜。
“那郁离真如此过分?”十八九岁、头戴方巾的书生吃惊地问。
“是的。”年约二十的书生沉着脸,“我听宗哥儿亲口说的,她居然……”
郁敬德有些难以启齿,自己父亲被人按着跪地不起,这事到底不好说出去,丢的不仅是父亲的脸,也是他们的脸。
知道这事后,兄弟俩对郁老大喜怒不定的脾气终于有些理解,甚至颇为体谅他,对郁离越发生气。
陈仲询冷了脸,有些恼道:“她上回打了诚哥儿,虽说是诚哥儿不对,但她确实不该打得这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