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仿佛就等他给个答案,看着像木头似的,不管是作妻子还是丫鬟,都很不合格。

半晌,傅闻宵开口:“我没事。”

他的声音暗哑,蕴着几分虚弱感,脸上的表情已经收敛,神色恢复淡然内敛,明明虚弱地靠在那里,又给人一种云淡风清之感。

仿佛不管遇到怎样的伤痛摧折,都无法击垮他。

房门开着,月光从门口倾泄而入,灯光下的男人苍白而清贵、妖美而冷然。

十分矛盾。

可惜郁离不是个懂得欣赏皮相之美的,看到这样姝色无双的男人,只会想着他是不是要死了。

见他身上的衣服被汗水打湿,郁离重新去打了盆水进来。

这次她没有离开,而是绞了一条干净的巾帕,为他净脸,擦去他脸上的冷汗。

擦拭完脸,在她伸手要扯开他身上的湿衣服时,傅闻宵的手指动了动,却无力阻止。

刚才病发,让他体内的力量消耗尽殆,暂时无法缓过来。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