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相对而坐,容你冒犯至此?”
辛宜苦笑着,正过脸来看向他:“故而,妾身才说那丈夫虚伪至极,他本该杀了那妻!”
“我本以为,此生再不会遇见你,那样才是上天待我的恩赐。”她忽地感慨道。
“季桓,事到如今你还掩饰什么?你待我如何,你心里自有答案。”
“你同我之间的床笫之欢也不过是因你中药,迫不得已。”
“就连那次在天梧山,以你的能力,不至于躲不过那一刀,可我那时偏偏傻到极致替你挡下。”
“之后你对我嘘寒问暖,伺机利用我取得义父和父亲的信任。”
“就连我伤势未好时,你依旧为了一己私欲与我同房……”
时至今日,辛宜不知自己为何能如此平静地说出过去的事,仿佛就像在简单叙述旁人的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