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裙摆遮住了自己裸漏在外的脚。
钟栎愣神片刻,若翠翠如此
还不待他想着,腹中一痛,整个人身前的力道带到了柱子上。
“放肆!”
季桓走近,提起他的衣领,神色狰狞又偏执。
“若再敢有下次……”
“属下知错!就在不久前,厢房起火,朱轻的那几个谋士被人带走了,属下无用,未曾捉到他们。”
辛宜轻掀眼睑,朝外打量着,听到她想要的结果,终于送了一口气。
好在,安郎已经安然无恙的离开了。
今日倒真是有惊无险,季桓那疯子太过阴晴不定。她得尽早带着阿澈,和安郎一起离开。
季桓闻言,倒也并没有多么惊奇。没有再理会钟栎,反而转身,看见辛宜依旧愣愣站在那处等她。
她仍旧在他身后等他,仿佛他一回头,她就会在那一般。
若她仍如同从前一般,如从前一般,待他好,从里到外身心上下只有他一个人。
见他靠近,辛宜警惕地盯着他,也慢慢后退,最后被他逼回到床榻上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