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再杀你!”
说罢,辛宜转身摔门离去。男人余光瞥见跪在地上的钟栎,恨得咬牙切齿。
他季桓在她心中,竟然连一个区区婢子都不如?
旋即,他甩愤然甩袖,侧过脸阴鸷地对钟栎道:“起来,带上你的剑!”
季桓握着凝钧剑,走到抱厦前的平地上,抬眸看向寂静的夜空,倏地拔出了凝钧剑。
钟栎举着剑,对上他愤怒的目光,有些心虚。
季桓单手执剑,饶是如此,那力道也叫钟栎吃力。他苦苦支撑格挡着。
这个时候他绝不能触季桓的眉头。现下主上虽不再梦魇,但每次和辛夫人闹的不欢而散时,都是他癫狂之时。
冷刃在月色下恍着白光,兵刃相接声此起彼伏。
钟栎再次被压制地倒在地上,季桓渐渐失了兴趣,不悦道:“不中用,连一个女人都降服不了。”
“是。”钟栎提溜着剑,连忙赔罪。
“属下好不容易与她重逢,心中欢喜,若能等你开也好。不必强求这次……牢主上费心。”
“蠢货。”
什么等待最是虚无缥缈,前人用来蒙蔽后人之言罢了。
还不如一开始就将之囚在身侧,爱也好恨也罢,都是他的。他依旧每日睁开眼就能看到。
见钟栎依旧闷闷的,季桓也失了兴致,他现在还在一件更重要的事去做。
私心作祟,绾绾依旧住在宣院,那处也是他的院子,他们依旧要同床同枕,水乳相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