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时羞恼至极,眸中含怒地推着他,分身却在此刻又有了变化。眼尾染着欲色, 季桓睁开眼眸,魇足下目光竟诡异温和了几分。
“不是想出去?同本官说说, 你想去哪?而后本官再出去也不迟。”
“你……”
辛宜欲哭无泪,他何时面皮变得这般厚。
微微向上顶了下,辛宜当即惊恐地抓着他,眼神微滞。
他们从来都不是旁人口中的神仙眷侣,似乎只有季桓一人沉溺于这虚假的欢好中。
越深究她便越来越遏制不住心底的厌恶。
“虽是契约,但你总不能……像豢养鸟雀般,连府邸都不让我……唔……出去!”
“成,等本官得空,便带你出去,你想去何处都可。”
他在她心口慢捻,看着她,笑意忽地不达眼底,“除了那几处。”
辛宜顿感心凉,原来她昨日放下尊严做小伏低……甚至吹了箫,弹了琵琶,到头来竟然竹篮打水一场空。
有季桓在,她还能做何谋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