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2 / 2)

的意味。

季泠出逃冀州整整五年,季桓都不曾派人找过她。怎地如今可能坏他的事,他这才上心,开始顾及他阿姊的安危了。

原来他对谁都是一样的,纵然是他一母同胞的亲阿姊,他照样不曾过问,不曾在意。

“本官所做得一切,皆是看在阿母的面子上。不然,你以为,她还能活到现在?季泠合该庆幸,她是本官的骨肉至亲!”

“你……”辛宜错愕不已,看着他眼底的疯狂,回想起过往,顿觉万分惊恐。

“传闻你父亲去世不过半载,你继……孙夫人还有那个不到六岁的幼妹也相继病逝,这些,都是,你做得?”

短短一瞬,她忽觉天昏地暗。就算孙夫人有错,但那个六岁的孩子,他的亲妹妹,他怎么能狠得下心对一个孩子动手!

“他们本就该死!”季桓被她质问,剑眉终是不悦的皱起,眸中举满戾气,阴厉道:

“季选该死,孙氏该死,那个孽种,原本也就该死。他们的存在,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本官,过去本官和阿母所遭遇的种种。”

“你可知?本官和阿母在泥沼中垂死挣扎,在暴乱的流民中生不如死之时,季选正与新娶的夫人洞房花烛!”

他眼角猩红,眸中戾气翻腾,死死盯着她,咬牙切齿恨恨道。

“季选还是本官所谓的阿父,碍于本官的名声,他活着的时候本官是动不得他,动不得孙氏和那孽种。可季选死了!既然孙氏和季汐惯爱装出一副夫唱妇随,父慈子孝的嘴脸,那本官送他们一家三口上路,岂不最好?”

“辛宜,你既知晓本官的过去,就该明白,本官只不过替本官和阿母报仇雪恨,拿回本该属于我的一切!”

“而今你却在本官面前质问本官。辛宜,你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未经人苦,莫劝人善,纵是季泠,都不敢质问本官,指责本官。你又有何资格指责本官,你又凭什么指责本官?”

“倘若你辛宜经历了本官和阿母所历经的一切,你又如何能站在这,若无其事的私自评判本官的对错?你还没有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