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拔步床内太黑,她看不清他究竟在何处。
男人的嗓音有些低哑,声音如同幽灵般环绕于她耳畔。
“你要做何?”辛宜又重复了一遍方才的话,有些气恼。但腰间的禁锢却又不得不令她警惕起来。
“今日不可!”察觉力道又重了些,辛宜侧过脸,苦苦哀求着。
“还有旁的法子,你,不知晓?”他的语气甚至带着些许戏谑与试探,但若辛宜此刻看清他到脸庞,此时能发觉男人那双黑曜石的眼底,戾气翻涌。
若是辛宜敢答出两个字,他下一瞬便会提剑杀了那韦允安!
“我该知晓什么?”辛宜有些不耐,皱眉怒道,“你若不睡就算了,我困了。”
最后,辛宜还是没能如愿躺下。
黑暗中,她觉得自己整个人就像一节分明断裂却仍被连着树皮的残枝,任狂风吹打,摇摇欲坠地荡在枝头,回不去也落不下,只能被迫地随风摆荡,摆荡……
黑夜中,虽看不真切,但那霜白的躯体似乎发着幽幽荧光。而那女人,早已凌乱不堪。
这幅勾人的模样,本就自带几分旖旎娇艳,可落在生了欲/念的男人晦暗的眼眸里,却似生了锐刺一般碍眼。
氤氲着水光的眼眸,张合的红唇,以及纤细的脖颈之下……这些,原本应该是他一人独赏的春色。
他想,他此刻真恨不得冲到城南,当场挖了那人的眼!
男人丝毫不顾及怜香惜玉,更不曾理会辛宜的啜泣哀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