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雨瓷明白,袁初找自己来,不可能单说这些事。
她嘘口气,等待下文。
“但你看上去很不开心,最近美容院那边生意不好?”
“不不不,”袁初解释,“那边生意越来越好,越来越红火了,我的时间都用来做生意,联系客户了,回家也越来越迟,有那么一个晚上我发现家里有个红酒杯上居然有唇膏的痕迹。”
听到这里,温雨瓷后背的汗毛都起来了。
“梁可看上去老实巴交的,不可能带人到家里,我看是你胡思乱想了,有可能是他工作压力大,你知道的,果酱沾在玻璃上也像极了唇膏。”
其实,就连温雨瓷自己都觉得这话有点难以自圆其说。
袁初丧气的低着头,“你不需要安慰我,其实当初我自己也想说服自己,毕竟我们在一起已经十一年了,十一年足够一个人去了解另一个人了。”
“嗯呐。”
温雨瓷点头,摊开手,“那你还不开心什么呢?还是说你看到了什么不应该看到的?”
袁初是她好朋友之一,要是梁可真的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温雨瓷和许倩立即杀到他家去,势必和梁可好好闹一闹。
但退一步说,在温雨瓷的记忆中,梁可始终是一个很温和的甚至于文质彬彬的人,这么一个人基本上是没有可能胡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