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已经方方面面都说清楚讲明白了。

听了这些,温雨瓷继续询问:“要是心态好,身体恢复的好,成功率有多少?”

“70%。”对方笃定的说。

从那双熠熠生辉的眼睛里,温雨瓷看到了希望。

70已经不低了。

而与此同时,顾裴司也松了一口气,“接下来交给我们,我们一定会让她调整到最佳的状态,麻烦你们了。”

“没事。”

从诊疗室出来,老院长已经被转移到病房。

现在已经是夜里八点多了,医院里很安静,两人进入病房,麻药的效果已经过去了,温雨瓷看到老院长睁开了眼睛,尽管眼神略微有点混沌,但她还是定焦在了温雨瓷身上。

“雨瓷?”

似乎很意外,自己在生与死的博弈中再一次占上风了。

温雨瓷靠近一点,抓住了她手,“妈,大夫说您已经快好了,安排您最近做最后一次的手术,但需要您配合,换句话说,需要您调整好心态和身体。”

老院长转动眼珠,看到了坐在旁边的顾裴司。

顾裴司话不多,“你那个龙凤呈祥路上不小心丢了,你最好重新定做一个给我们,还有,你要是就这么死去了,我和雨瓷以及孩子都不原谅你。”

这话让老院长压力山大。

等顾裴司离开,温雨瓷这才抓住她手,给她构想将来的蓝图。

“你啊,要做个有气质的老奶奶,将来跳广场舞的老大爷围着您转,我呢,还指望着您带孩子呢,您不带孩子谁带孩子?我还要照顾福利院,裴司就更忙了,舍你其谁?”

老院长慈眉善目的笑了,“好好好,我来,我来。”

十点之前,两人离开医院回别墅。

路上,顾裴司开车,速度很慢。

温雨瓷不时地看看他,“我想不到你真的原谅了她。”

顾裴司皱眉,“你不可能不了解我。”是,他不是冥顽不灵的人,温雨瓷点点头,“我知道你可能会原谅老院长,但却想不到你真的接受了她。”

顾裴司没有回答,沉默的笑了。

这几天,老院长住院。

还有三天就到婚礼了,温雨瓷却患得患失,时常发呆。

“你是不是……”顾裴司看向她眼睛,“不大同意?”

“裴司,”温雨瓷担忧的说:“妈已经和我说过了,必须等参加完我们的婚礼才计划手术,要安排在婚礼以后。”

顾裴司释然一笑,“没有什么不妥,这段时间她真的高兴的好像老小孩一样。”

“我知道,”温雨瓷抓着马克杯的手暗暗用力,她的苦闷找谁倾诉呢?她既担老院长手术失败又担心顾裴司会临阵脱逃,“希望手术能顺利进行。”

其实,顾裴司怎么可能不了解她?

两人面面相觑,“雨瓷,”他握住她的手,含情脉脉的看着她眼睛,“相信我会给你幸福,我和江泽不一样。”

当初江泽冷不丁提出离婚,告诉她那婚姻是她一厢情愿,这既没有新鲜感也没有激情的婚姻是到了一刀两断的时候,那时候,温雨瓷是伤感的,但要强的她从来不在江泽面前暴露脆弱。

虽然已经过去那么久,但往事依旧历历在目。

想不到顾裴司这么说。

温雨瓷语笑嫣然。

“我准备让许倩做伴娘,你看怎么样?”顾裴司亲吻一下她手指,“她能送你出嫁,一定也很开心,那我就让江涛做伴郎。”

其实温雨瓷倒想要玩儿一次拉郎配,让江涛和许倩燃烧点儿爱的火花。

但其实她也知道,这事着急不得。

下午,周医生来了电话,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