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暖暖微微笑,“我知道,我没事不去找他们,有事就更不会去找他们了。”

到别墅,笑笑亲近暖暖,暖暖也在笑,但只要不是主动问问题,她从来不会主动说话很快就睡去了。

天黑的好似墨,温雨瓷心情不大好,还没休息。

倒是顾裴司回来了,温雨瓷将关于暖暖被抛弃的事说了出来,顾裴司气愤填膺,“报警啊,抓起来送警察。”

“报警也不成,现在的局势……”

“算了,”顾裴司从来不质疑温雨瓷办事的水准,“报警又能怎么样呢?这笔钱我们出了。”

温雨瓷笑,“就知道你会慷慨解囊,我代替孩子谢谢你。”

顾裴司也是福利院出来的,对一切感同身受。

这几天,温雨瓷有时间就去找暖暖,终于在她和笑笑共同努力之下,暖暖这艰苦的堡垒 攻克下来了。

暖暖同意治疗了。

常琳开心极了,毛遂自荐自己带暖暖去治疗。

到医院,常琳忙进忙出,像极了暖暖的母亲,温雨瓷看常琳这样,这才放心不少。

隔几日,到了顾裴司检查的日子,在几天之前温雨瓷就已经和周医生约定过了,这天到了医院,周大夫做了检查后拿出了一个ct的片子。

温雨瓷看的云遮雾罩,不大明白。

周医生握着伸缩棍点了点某个位置,“这里代表神经元。”

“嗯。”

鬼知道大夫要说什么耸人听闻的话,那伸缩棍挪动了一下,“这个阴影区域,记住了,这是淤血,现在淤血已经减少到忽略不计了。”

温雨瓷听到这里这才松口气,看一眼旁边的顾裴司,“您的意思,他恢复的八,九不离十了?但还是想不起来什么啊。”

“这就比较困难了,还是之前提醒你的那些事,多刺激刺激他,或者故地重游,回忆你们当年的美好,这都是策略。”

温雨瓷点头。

哎,任重道远。

从诊疗室出来,温雨瓷说:“这下好了,我都不需要敦促你吃药了。”

“实际上我也很久没按时吃了。”

医院方开了药给顾裴司,但失忆后的顾裴司煎卷不同意每天吃药,这不,就搁浅了。

温雨瓷也不能强迫他吃药,“大夫说很快会好起来。”

“是你异想天开。”

“但你想不起来我,哎。”温雨瓷苦兮兮的感叹,无力的低垂了脑袋。

顾裴司不以为然,“虽然想不起来但我也喜欢你。”

“一点都不好笑。”

顾裴司看看时间,“我要到公司去,今天有会议,晚一点回来。”温雨瓷看他每天早出晚归起早贪黑的,倒也很欣慰。

至少,他没忘记自己的身份。

至少,在顾裴司的安排下,公司依旧欣欣向荣。

两人道别,温雨瓷准备到福利院去一趟,自打前段时间出了徐淑芬的事以后,温雨瓷隔几天就要去一次,各处都需要做检查。

从医院出来,天黑的厉害,似乎有雷暴。

这里堵车堵的厉害,温雨瓷准备到前一个路口下高架,然后找偏僻的那条路到福利院去,才刚刚从高架桥上下来,车子就出了故障。

提醒胎压过低。

这种情况一般来说很可能轮胎上有尖锐的东西,温雨瓷找个究竟的停车位,停好后这才松口气,走出来做检查,这才看到后轮胎上有个小黑点。

用车钥匙撬一下,很坚硬,确定是金属。

但温雨瓷很好奇,一般来说老司机都明白,不可能无缘无故有垂直的钉子刺破车胎,不排除一种可能,钉子是被某人钉进去的。

她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