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还是红茶？”

温雨瓷看到了对方手中的文件夹，凭借直觉就嗅到了商业的利益。

“都可以，”姜凯说话的时候微微抬起薄情的三角眼，有时候会眼神飘忽，这让温雨瓷怀疑他患病了，再不然就是在偷窥自己，“好。”

温雨瓷带哦茶水间去了，拿出茶包冲泡。

这时，许倩神秘兮兮的靠近，戳一下温雨瓷腰肢，“不找人代劳啊？你亲手泡茶，可见是真的老友了。”

温雨瓷摇摇头，“数面之缘罢了，刚刚她和你聊的怎么样了？你对他印象怎么样？”

许倩噘嘴，“我一天形形色/色的人见得多了，这家伙啊眼睛不大规矩。”

“我知道。”

但许倩继续说：“是真的有合约，刚刚我已经看过了，和远东合作。”

远东是之前温雨瓷合作过的商家，后来听说公司扩建了，再后来两家不再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