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苍白如纸。温雨瓷看了一眼呦呦，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江泽，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我希望你以后能好好照顾呦呦，不要再让他受到任何伤害。”

说完，温雨瓷转身离开，没有丝毫犹豫。

江泽颓然地跌坐在椅子上，双手捂住脸，泪水从指缝间流出。

呦呦小小的脑袋瓜嗡嗡作响，他不懂什么叫“离婚”，什么叫“抚养权”。

他只知道，妈妈说不要他了，再也不和他回家了。

他用尽全身力气，才忍住不让眼泪掉下来。

可是，心里的委屈却怎么也止不住。

江泽哽咽着，声音沙哑：“呦呦，等你好一点了，我们就回国。”

呦呦的小脸紧绷着，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小小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他用力地摇头；“爸爸……”

温雨瓷走出病房，轻轻地关上门，转身便看到顾裴司斜倚在走廊的墙壁上。

听到关门声，他转过头，目光落在温雨瓷的脸上，原本淡漠的神情瞬间柔和下来。

他站直身子，走到温雨瓷面前，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温雨瓷的脸色有些苍白，眼圈微微泛红。

“谢谢你，顾先生。”

顾裴司看着温雨瓷，眉梢微微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