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的。”钱海生笑起来,眼底流露出?一丝向往,感叹道,“都说战友情最深厚,我就特别后悔年轻那会儿没去当兵。可惜了。”

说到这里,钱海生稍顿一秒钟,又乐呵呵地问:“老战友这么久没见,那不得约着?好好打几场球,比划比划?你们年轻人?嘛,就是要在运动场这些地方挥洒汗水个青春……”

谁知后面?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一道压低的嗓音给?打断:“爸。”

“嗯?”钱海生狐疑地回头。

只见后排的闺女已经放下手机,正微蹙眉头、神色紧张地看着?自己,时?不时?地,还要往副驾驶室一侧偷瞄两眼。

钱海生见状,依稀察觉到什么,也狐疑地看了眼身旁。

陆齐铭的神色倒是没变化。

他目光无澜,淡淡看着?挡风玻璃外的晨光,冷峻眉眼沉如深海,看不出?丝毫情绪起伏。

钱海生看了眼准姑爷,不由奇怪:闺女这反应是怎么个意思。

他说错什么话了?

钱海生心里直犯嘀咕,拿不准,只好默默闭上了嘴巴,继续认真开自己的车。

车厢里陷入了数秒的静默。

就在这时?,车窗外,远方天际一行黑色的飞鸟振翅而过?,很快又消失在薄金色的云层彼端,不留痕迹。

陆齐铭看着?那些自由的鸟,良久,才说:“我们打不了球。”

钱海生闻言,微怔,面?露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