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钱多多点头。

起身从注射室离开后,陆齐铭看了眼跟在自己身旁的小姑娘,左手伸出去:“我自己来。”

“你反着手不方便,我帮你吧。”钱多多脑袋埋得低低的。顿了下,又轻声说,“要不你坐下?”

他个子真的很高。这么近的距离帮他止血,压迫感太强了。

陆齐铭点头,在一旁的长椅上落座。

钱多多坐在他身边,神色如常,却还是没有抬头。

从陆齐铭的视角看过去,医院走廊的白灯斜斜描过姑娘的脸,她两颊上的红晕很惹眼,像极了被温柔晚霞吻过的云。

隐隐约约,鼻息间能闻到一股很淡的香味。

甜暖,洁净,不属于任何花果植物,独特而又诱人。

走廊很安静,偶尔能听见远处传来几声人声交谈。除此之外,就只剩下两个人呼吸的声音。

十秒钟过去,半分钟过去,一分钟过去……

钱多多看着手里的棉签,想着应该差不多了。尝试着拿开,果然,注射过破伤风疫苗的针眼只在那片肌理留下一个微小的点,已不见血珠。

用过的棉签扔进垃圾桶,钱多多定下心神,回头问陆齐铭:“陆先生,你家住在哪里?”

“单身干部只能住营区。”

“哦。那你方便透露一下你们驻地的地址吗?”钱多多提出建议,“如果顺路的话,我可以把你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