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沈亦桉,“尊严”两字深深地刻在脑海里,他可以为了巨债,放下尊严,可以为了几千块钱,放下尊严。
但他不可以在今天为了这种事情,尤其是在这个男人面前,放下他可怜的所剩无几的尊严,绝不可以。
祁樾见沈亦桉如此坚持,将沈亦桉从床上揽起来,让他靠在床背上,手上粗暴得撕碎了他的衣服
手紧紧地抓着“它”,嘴上也不放过沈亦桉,“你都这样了,求我就这么难?还是说,你现在这样,是他妈为了那个垃圾小子?”
此时的沈亦桉,完全听不进去祁樾的话。身上的燥热得不到缓解,他只能死死的抓着身边能抓到的一切,比如现在祁樾的手臂。
身体不自觉地向那冰凉的身体靠近,意识不清晰地说着,“热…好热…给我水。”
“沈亦桉,不如我叫那个傅野过来吧,让他看看他深爱的沈教授,现在这副样子。”
沈亦桉从祁樾一堆废话中听到了“傅野”两个字,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眼中带着渴望的看着祁樾。“叫…叫他。”
沈亦桉无意识的回答,无非更加激怒祁樾,“你踏马妄想,沈亦桉。”手上随着暴怒的脾气,毫不留情的加重力气。
沈亦桉疼的直皱眉,身体因为燥热红的厉害…
沈亦桉除了疼感受不到任何,除了疼还是疼,身体上的疼,心中的疼,撕心裂肺的疼,能将他彻底抹杀的疼。
整整五天的时间,沈亦桉没有完全清醒过,每次睁开眼睛,入目的不是祁樾正在努力的耕耘,就是来回摇摆的吊灯,更或者是黑乎乎的床单。
还没来得及看清,又被灌进一杯水,直到自己彻底失去意识,迷迷糊糊中,察觉到有人朝自己胳膊打了什么,沈亦桉完全没有反抗的力气,任由祁樾随意折磨着自己。
沈亦桉彻底清醒过来,身上像是被车碾过一般疼痛,疲惫,手完全抬不起来,想要开口,干涸的嗓子,说不出话。
看着自己手臂上的痕迹,密密麻麻的,找不到一块好的地方,甚至有些地方留下的牙印带着血迹。
臂弯处有很多个针孔,青紫的一大片,手背上打着点滴,沈亦桉完全感受不到。
没一会,眼皮又开始打架,睡了过去。
门口站着两个男人,“不能再这样了。”
祁樾杵着扶手,低头不语,段清野也不管祁樾会不会听进去,“你不是没有看到,这几天他对药的免疫力越来越高了,营养液从一天一针到现在一天三四针都没有效果。”
“这个营养液有很强的副作用,打的越多他的意识越不清醒昏睡过去都是小的,你不能一直靠这个维持。”
祁樾像是找到了沈亦桉离不开他的办法,“他醒来就会离开,不如就这样,一直在我身边。”
“祁樾,你这样,他会废的。”
“废就废了,我养着他,也不需要他干什么。”祁樾冰冷的声音砸过来。
“那你不如去买个提线木偶,还不需要吃喝。”段清野叹了口气,“祁樾,你要的不是活生生的沈亦桉吗?”
“我先回去了,如果他醒来...你...你好好想想吧。”
祁樾坐在床边,看着这张日苍白毫无血气的脸,“你乖乖的不好吗?为什么一定要离开?”
沈亦桉再次睁开眼,天已经黑了,身体终于可以轻微活动一下,祁樾看到沈亦桉醒来,去厨房端来一碗粥,将沈亦桉慢慢扶了起来。
俩人谁也没先打破这份少有的宁静,一个站在床边伸手喂着,一个虚弱地靠在床头,张嘴喝着。
直到一碗粥见底,沈亦桉才开口,“什么时候放我走?”
“走?你想走去哪里?”祁樾突然暴怒,将碗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