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拥入睡了,醉酒后的沈亦桉连睡觉都变老实了很多,整个人趴在祁樾身上,未曾离开。
晕,好晕,头晕炸了,沈亦桉醒来没有别的感觉,还没等回忆昨天的事情,抬头就见到只有离自己一寸距离的这张脸,睡梦中的祁樾,少了些凌厉,整个人都看着温柔许多。
他怎么躺在祁樾身边?感觉到自己压着什么,一看,自己整个人全压在祁樾身上。
沈亦桉急忙就要起身,刚离开身体,腰被一双大手又摁了回去,腹部传来的异样,让沈亦桉不敢动了,仰头看着祁樾。
祁樾将沈亦桉摁在怀里,揉着他的脑袋,“乖,再睡会。”
“放开。”沈亦桉挣扎着就要起身,祁樾缓缓醒来,就见自己怀里的人,受惊不小的样子。松开了他。
“你醒酒了?头疼不疼?”
祁樾关心的语气,沈亦桉很不适,“我怎么回来的?”
“你...不记得了?”
沈亦桉实在想不起来了,只记得昨天季乐言说和他老婆分手了,然后四个人就摇了会骰子,后来....后来呢?发生什么了,他怎么回来的?季乐言又哪去了?
“季乐言...”
“被段清野带走了。”
想来也是祁樾将自己带回来的,“谢谢。”
祁樾见沈亦桉又是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你..昨天发生的事情都不记得了?”
“发生什么了?”
祁樾无语的笑了笑,“合着你喝多了会断片啊。”
越听越觉得祁樾说这话,不对劲。“我做什么了吗?”刚说完,眼尖的沈亦桉就看到了祁樾喉结上一块红紫红紫的痕迹,这个距离,还能看到浅浅的牙印。
察觉到沈亦桉的目光落到了自己喉结上,祁樾往沈亦桉身边靠了靠,漫不经心地仰着脖子,“想起来了吗?”
沈亦桉瞪大了双眼,手指着祁樾喉结那里,“这是我”
“对,没错,这是,你亲的,你咬的,你撮的。”祁樾说一句,就靠进沈亦桉一分,说完了,人也压在沈亦桉身上了。
沈亦桉惊吓的都忘了反抗压在自己身上的祁樾,完全不敢相信醉酒的自己,会做这种事情,更严重的是自己断片了,完全不记得。虽然有过前科,但那都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
“怎么?你不信?那要不要我帮你重温...”
沈亦桉急忙推起来祁樾,从他怀里跑出来,站在床边,小脸通红的看着祁樾,语言还没组织出来,就发现自己什么都没穿,空荡荡的。
同手同脚地就往衣帽间跑去,进了衣帽间,关上门,他整个人靠在门上,喘了喘气,缓了一下,急忙找了内裤穿上。
总觉得祁樾是在骗他,但...毕竟自己真的喝多了,也确实不记得了,但也不是没有可能,是祁樾和别人鬼混留下痕迹了,找的借口。
沈亦桉想了想,还是前者更可信度高,他愿意相信。穿好衣服出来,床上的人已经不在了,沈亦桉放轻了脚步往卫生间走去。
直到人已经做到饭桌前面,祁樾将一杯蜂蜜水放了过来,“再喝点蜂蜜水,不然你今天别想好好上课了。”
沈亦桉接过就喝着 ,也不说话,咕咚咕咚几口喝没了,就开始吃饭。
祁樾知道不能逼他太急,也没再提昨天的事情,见他吃好饭,便放他去学校了。
沈亦桉去了学校,祁樾就在衣柜里挑挑拣拣,散落一地的衣服,祁樾皱眉轻啧了一声,找到助理电话,打过去。
“给我送点衣服过来。”
“沈教授?沈教授?”
沈亦桉坐在椅子,脑海里全是早上祁樾说的那些话,“嗯?怎么了?”
“您是不是没